【翔智】怪谈百物语 02
阴阳师s x 猫又o
本章含副cp忠春
被我的码字速度惊呆，要是每章都照这字数写，这篇估计得成月更x
ooc严重，慎入x
以下正文↓
第一章 記憶破片
「翔君，我好像把自己丢了…」他捏着他宽大的衣袖，无助彷徨。
「智君，不管你丢几次，即使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找回来……记忆也好生命也好，只要我在，我会替你延续下去，记住一切。」他如是说。
01
正值初雪过后的第一个大晴天，阳光将数日的积雪融化，湿漉漉的石板地面大大小小淌着无数水坑，过往的行人马车无一不小心翼翼地缓步行走。然而这样的环境依然阻止不了多日未见阳光的老百姓们，熙熙攘攘出门享受罕见的暖阳馨香。
喧杂的街巷上人来人往，一个穿着朴素甚至有些简陋的少年，埋没在人群之中逆向而行，被拥挤的人潮带着推向了路边。他后知后觉地还未意识到不远处飞驰而来的危险正在靠近，突然被一双不知从何而来的手用力一拽，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倒在了一旁的水果摊上。
“啊……好疼。”
“喂！你怎么回事！臭小鬼好好看路啊！”
“对不起、对不起！”
一个凶神恶煞的抱怨咒骂，一个唉声叹气的低头道歉，小小的争吵湮没在人声鼎沸的喧嚣之中，也让两个忙活着收拾摊子的人忽略了擦着身边疾驰而过的高大马车。
少年揉着被撞疼的胳膊，龇牙咧嘴了一番，心里头越发的苦闷。正徘徊着无路可去，眼前竟无意识地走到了街头巷尾众人皆知的阴阳师大人的宅邸。
要去……试试嘛？
心里有些紧张，他搓了搓手试探着向前踏出了一步，前脚刚踩上第一级台阶还没来得及站稳，后脚紧接着就被石阶边缘的凸起给绊倒。
“啊！”，小个子惊呼，重心不稳的在台阶上单脚跳了两阶，然而还是没能抵抗得了重力和惯性的作用，跌跌撞撞得向前冲去。
遭了！要、要摔了！
他揪着眉头紧闭双眼，却出乎意料地没有迎来疼痛，反而跌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唔……忠……”，他下意识地往人怀里钻了钻。
“你没事吧？”
沉稳的声线加之鼻翼间飘来的幽幽茶香，不用抬头也能猜到，这不是他的忠。一瞬间落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少年无措地捏住眼前男子的衣袖，入眼的樱色家徽让他瞬间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樱井先生，请帮帮我！”
“哎？我……”
“只有您能帮助我了！”
“是在下失礼了，在下名为影山，是樱井先生的侍从。”，名为影山的男子关切的将他从地上扶起，顺手推了推架在鼻梁的眼镜框，微微鞠躬，“先生在里屋还未出来，有事我们进屋再说吧。”
他朝少年的身后望了一眼，若有所思地蹙起了眉头，欠身领人走进了樱井宅邸。
两人一前一后漫步在蜿蜒曲折的木质长廊，少年为延廊两旁的大片荷塘给震慑，下意识地张大了嘴，偌大的庭院竟鲜少见到侍仆走动，偶尔唏嗦的声响也似幻象般稍纵即逝。
“两位这边请。”
两位？少年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除了他和影山外并无他人，歪了歪脑袋，但也未作多想。
跟着人走到一处缀满浅色樱花的移门前，影山微微前倾扣了扣门前的木梁，“先生，有客人。”
“进来吧。”
移门拉开大半，光线从屋外直直射入照亮了端坐在条案边的人的脸庞，水色的单衣衬在白底细纹的狩衣下，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下抚摸着怀中蜷身而眠的黑猫，清爽之余，更多的则是一份云淡风轻的成熟稳重。黑猫摇了摇尾巴缠上阴阳师的手臂，似是被人进屋的声响所吵醒，咕噜了一声睁开了一只眼，苍蓝色的眸子斜瞄了眼来人，又转头窝回了樱井翔的怀里，“唔、吵死了。”
“智君，不可以这么对委托人说话。”
少年一脸惊愕，视线在一人一猫之间来回扫视着，刚坐下的姿势一瞬间有些僵硬，“猫、猫说话了！”
“抱歉，惊扰到你了。”，樱井翔似是宠溺般的轻轻挠了挠黑猫的脑袋，眼底含着化不开的笑意与温柔，“请问怎么称呼？”
“贵、贵田春彦……”，视线对上的一刹那，少年惊得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了头，结结巴巴地介绍了自己。
“请您帮帮我！我的好朋友……鸭川忠……”，提及那个名字，贵田有些哽咽，他皱着鼻子强忍着不让那些小小的水滴夺眶而出，“忠他……他消失了！”
02
“笨蛋春！哭什么啊！”，鸭川忠重重的搭上了贵田春彦的肩，歪头咋舌，“放着我明天去教训那些小兔崽子！”
“唔、忠你好重啊……明明忠都比他们还要小上一岁吧？”
“笨蛋，这种时候你老老实实给我闭嘴就好了！”
“呜……”，贵田缩着脖子，被人压得走路有些歪歪扭扭，“没关系吗？我可是被邻里街坊都骂的倒霉鬼哦……”
“谁再敢说你，老子就去扯烂他的嘴！”
贵田春彦低着头咯咯地笑了起来，心底那一小块阴霾被一束金灿灿的强光给统统扫尽。他原本时常怨恨，为什么世间众生唯独他一人如此倒霉，求神拜佛样样都做了，然而依旧改变不了这倒霉催的命运，他恨他怨他却无奈，若不是有鸭川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的陪伴，他或许早就放弃自己，尘归尘土归土了。他心想，或许鸭川忠就是自己一辈子的勇气与希望吧，自己与生俱来所欠缺的部分，鸭川总能以他独有的方式来填充、弥补，正如同现在一样，自己总会不知不觉间的就依赖上他。
“啊，好像下雨了。”
贵田应声抬起头，天空确实被一片乌云笼罩，不仅如此，空荡荡的街巷也弥漫着不知何时聚集起的浓雾，潮湿的空气带着些腐朽的味道，惹得人喉咙痒痒。
“那忠就先回去吧，这天看样子要下大雨，反正过了这座桥我就到家了，不用送啦。”
鸭川考虑了会儿，看了看天色确实在往愈加糟糕的方向发展，便也不再拒绝，“春，路上小心点。”
挥手作别，贵田摸了摸鼻子转身走上了石桥。在一片迷蒙中摸索着前进的贵田春彦，小心翼翼地迈开小步子向前挪动，目及之处全然是一片朦胧的乳白色，可视度极低却依稀能够辨别出河的另一边有两根石桩子矗立着，然而不论他怎么走，到桥头的这段距离都不见有所缩短，他疑惑着又加快了脚步，惴惴不安的扯着袖子，心里有些发毛。
“啊咧……这桥原来有这么长的吗？”
突如其来吹起了一阵风，带着雨水的湿气拍打在他脸上，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顺着灵巧的风钻进了他的领口衣袖。贵田眯眼逆着风艰难的向前行进，迎面吹来的风呼呼地刮过他的耳旁，风声呼啸中似乎还隐约夹杂着一声又一声纤细柔弱的呼唤。
“小哥哥……小哥哥……”
“呜、是谁？”
“小哥哥，带我过河吧……”
唤声愈渐清晰，他睁开了眼四下张望，果不其然在桥边坐着一位打伞的女子，青衣素面却遮掩不住她的清秀气质，水灵的双眼里盛满了期盼，凝视着即将路过她身边的贵田春彦，眼神似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渴求。环顾四周空无一人，贵田有些紧张的动了动喉结，仓惶别过了视线，脸上却飘飘然浮现了一丝红晕。
“小哥哥，带我过河吧……”，女子坐在原地，又重复了一遍，气声婉转，悠悠荡荡地缠上了贵田的心尖。
“我、我……马上来。”
不做多想，贵田噘着嘴有些害羞，但还是笑盈盈地迎了上去，就在他伸出手即将扶起女子的一刹那，猛地一股力道从后将他给推开。
“笨蛋！危险！！”
鸭川忠的脸在他面前一闪而过，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狠狠地甩到了桥中央，待他再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时，眼前别说那位求助的女子了，方才的浓雾都竟在一瞬间消散而尽。他迷茫的走回先前的位置，虽然说不清发生了什么，但心下的不安宛如一只大手渐渐收拢紧裹着揪住了心脏。
“忠？忠？是你吗？”
呼唤声染上了哭腔，然而这次再也没有人拍着他的脑袋，用他独有的方式安慰他别再哭泣。
03
“原来如此。”
樱井翔轻抿一口热茶，碗中的浅绿色透明液体随着动作泛起一圈圈涟漪，霎时间茶香四溢。他左手捧着茶碗，右手五指并拢持碗边，缓缓将陶瓷碗面的红枫彩釉转向正面，轻放于茶几之上，动作连贯而优雅，“所以，贵田君的委托是希望我帮你找到鸭川君对吧？”
“没错。”，见人一副笃定的模样，他不禁有些着急，“樱井先生莫非心中已有眉目？”
樱井莞尔，视线落在贵田身侧的一处空位，“鸭川君应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吧。”
“哎？”
“放心，他还活着，不过我们再不快些找到他，恐怕情况就有些危险了。”，他拍了拍贵田的肩以示安抚，“赶紧带我们去事发的那座石桥吧。”
懵懵懂懂地跟着点了点头，贵田被带着从席间站了起来，离开之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方才身边的空位，那是鸭川忠习惯的位置，自己的左手边。
“翔君，不告诉他没关系吗？那个……”
“嗯，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鸭川君的生灵。”
樱井翔怀中抱着猫跟在贵田春彦的身后，一人一猫细声交流着，他们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贵田左侧与他并肩同行的人，结实的身材比贵田大了一圈，咋咋呼呼的在人旁边手脚并用的说着什么，然而对方却不作丝毫反应，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前走，直到他伸手如往常一样拍向贵田的脑袋却毫无声息地从中穿过时，他才愣了愣停下脚步。
“啊，他看过来了。”
鸭川忠速度极快的朝他俩冲来，蹙着眉大声吼道，“你看得见我是吧？拜托你快去阻止那个笨蛋，石桥那边有不好的东西！千万不能过去！”
“鸭川君冷静点，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吗？”
“我……我、是死了么？”，一时语塞，他无力的垂下了眼帘，手不禁在身侧握紧。
樱井翔摇了摇头，视线投向走在前方、一改往常怯懦模样的贵田春彦，“贵田君想要救你，正如你如此珍视他这般，他也十分在乎你。”
“但是……”
“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回忆起那天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然后回到贵田君的身边，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他。”
“那个……樱井先生？”，贵田春彦转身停下了脚步，不安地指着不远处笼罩在一片薄雾缭绕下的桥影，“就是前面那座桥。”
“看样子，是桥姬（*）作祟呢。”，樱井翔沉默了一会儿，“我们从河堤旁走，贵田君走在我和智君的中间，千万不能离开我们。”
“好、好的。”
04
大野智灵巧的从樱井翔的怀里跳了出来，落地之时，“砰——”地一声伴着一阵烟雾变回了人形模样。
“唔啊啊！！吓、吓死我了……”，贵田捂着嘴跳开，一脸惊恐的瞪着双眼连连倒退。
“真失礼啊！刚才在屋里不就知道了嘛，至于这么惊讶么？”
“对、对不起！”
略带黝黑的肌肤，套着宽大的白色狩衣，手缩在衣袖里环在胸前，虽然跟人差不多身材，气势上却比贵田高出了一大截，大野智拍了拍贵田的肩，“好了，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我们赶紧走吧。”
“唔、好……”
三人一前一后相继沿着河堤往桥洞下方走去，大野智跟在最后面，身边是满脸严肃神情的鸭川忠。四周静谧无声，鞋底踩在湿滑粘腻的河边泥土中，一脚深一脚浅，“噗嗤噗嗤”的声响格外明显，迷雾重重再加之进入桥洞后陡然减少的光线，使得眼前的视野愈发模糊起来。樱井翔在前方点起了火折子，暖色的火光在他手中跳跃着稍微照亮了前方，一行人漫无目的的在桥洞下四下寻找着，然而凭借着这微弱的光亮，可视度依旧有限。
“想起来你的身体在哪儿了么？”，大野智压低嗓音，悄悄看向身旁不断张望着的生灵。
“完全记不起来。啧、我真是没用……”
他沉默，转向另一边打量河底。
“那边是不是有什么？”，贵田指着河对岸，昏暗的环境看不太清，只隐约可见有个人影在对岸一晃而过，隐没于浓雾之中。
樱井翔举着火折子尽力向前探了探，无奈微弱的火光并不能触及到对岸的尽头，只能堪堪照亮河面的半端。借着火光，大野智才注意到平静的水面，无风却泛起了阵阵涟漪，水波向外一圈圈扩散，撞上岸边的泥土，晕湿了来人的鞋底。正觉着奇怪，一道隐匿在对岸的暗影迅速的从河底掠过，直直冲向了手执光源的樱井。
“翔君小心！！”，大野智猛的大喊，推开贵田朝樱井翔奔去，在黑影缠上脚踝的前一刻将人扑倒在另一边。手中点燃的纸卷被摔出老远，火光落在了湿土上不一会儿也明明灭灭地黯淡了下来。桥洞下又恢复了之前的昏暗，大野智摸索着扶起人，小心翼翼地替人检查是否受伤。
“翔君、翔君，没事吧？”
“嘶…我没事……贵田君呢……”
“唔、我也……啊，小心后面！”
一声拔高的尖叫回荡在桥洞之下，贵田瑟缩得用手挡在了面前，河面水花溅起半丈高，浅色的透明液体四下炸开，“噗通”一声，黑影向大野智袭来，拖着人直直往下沉入水底。
“智君！！！”
“唔！唔！！”，他紧闭着眼，河水瞬间漫灌上来没过了他的头顶。
向来不习水性的猫又在水中扑腾了两下，冰凉的河水像是一把把小刀划过他的肌肤，凛冽的刺痛夹杂着呼吸不畅的窒息感，使他脑海里混沌一片。他试图摆着手臂向上浮起，却无奈四肢被河底生长的水草给死死的缠上，每挣扎一下只会被拖曳到更深处。
“さとし！！！”
樱井翔急切的呼喊着，声嘶力竭，透过河水的传递有些颤抖的变音，朦朦胧胧地传到了他的耳畔。似乎是这呼唤声，让他脑海里尘封在某一处的记忆开始苏醒过来，恍惚间，一段段熟悉而又陌生的零星画面从他眼前闪过。
葱郁树林、如煦阳光……是谁，在这片祥和之中倒在了血泊里？
看不清，触不到，他使劲想要拨开眼前的朦胧，画面却一转来到了樱井宅邸，黑色小猫灵巧的翻过围墙，恰巧撞见了站在樱花树下练习咒符的小小人儿。
那是……翔君？
他轻轻唤了一声，稚嫩的猫叫脱口而出，引起了樱井翔的注意，他诧异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眨了眨眼，接着从衣袖里摸出了半块饼，半蹲着身子招呼黑猫过来。
他将信将疑的迈出步子走到少年模样的樱井翔身边，刚想侧头蹭上去，一瞬间又被拖回了现实。猛地睁开眼，他张开平日里收起的利爪，撕扯开缠绕在身上的水草，奋力向岸边游去。
出水之前，一阵白光在河面闪现，刺得晃眼，他听见了樱井翔熟悉的施咒声，再探出头时，迷雾早已消散而去。
“智君！”，樱井翔急忙上前伸手将人带上了岸，“还好吗？”
“呼……差点就被淹死了。”，拧着湿透的衣裳，他若有所思地噘着嘴，甩了甩淌着水的头发，“我们要不要去下游找找？说不定被桥姬拖下水后，鸭川被冲到了河下游……”
“这么一说……啊，我想起来了！”，鸭川忠突然冲出了桥洞，四处寻找着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扒拉着将人唤了过来，“我被拖下水后憋着气趁她不备游上了岸，后来怕被那个可怕的女人发现就躲在了草丛后面，但是天实在太冷，想着窝在这睡一晚再说，没想到……”
樱井翔跟着人拨开草丛，果不其然，鸭川忠的身体面色青白得正蜷缩在里面，陷入了沉睡之中。
“喂，你还不赶紧回去？”，大野智压着声音，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鸭川，指了指蹲在人身旁，双手包裹着鸭川冰凉手掌使劲揉搓的贵田春彦，推了推人，“别让他太担心了…”
樱井翔安抚性地拍了拍贵田的背，回头看了一眼还穿着一身湿衣服的大野智，摇了摇头，从袖口里掏出一条手帕轻柔的替人擦拭着湿发，“智君也是，别让我太担心了……”
05
一行人回程的路上，贵田扶着刚苏醒过来步态还有些僵硬的鸭川忠慢悠悠的向前走着，樱井翔感慨的笑了笑，“稍微有些羡慕他们了呢……”
“哎？”
“啊，没什么……倒是智君，还冷吗？”，樱井翔翻出了方才的火折子，试图擦着重新点燃，但是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啊咧？奇怪了……”
“噗…翔君，好笨。”
“哈？”
“这玩意儿刚才掉岸边都弄湿了吧，怎么可能还点的亮。”
“……”
“说起来，翔君从以前开始就不擅长五行术吧？”
“哎？智君怎么……”
“我记起来了，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他没有回过头去看樱井翔的表情，自顾自地迈步向前走着，眼神望向远方似是在回忆着什么，“我记起那天翻过围墙落在庭院里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小小的翔君在樱花树下笨拙的念着咒术，却完全控制不好程度，被我吓了一跳的表情真是……噗！”
“怎么偏偏就想起来我逊的一面……”，樱井翔嘟着嘴不满的小声抱怨。
“啊，还有……”
“还有什么？”
他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说，浅笑着摇了摇头，突然转过身“啪”地一下，把冰凉的双手贴在了樱井翔的脸颊上取暖，露出了一脸得逞的恶作剧笑容，“还有，我好冷啊！”
“啊啊啊！好冰！等、等等，智君、冷死了！！”，樱井翔缩着脖子一脸嫌弃的跳开，蹦跶着逃离了大野智的冰凉魔爪。
两人一前一后的嬉闹着追逐起来，夕阳将两道影子拉得长长的，分分合合，最终重叠在一起合成了一条线。
tbc.
（*）桥姬
桥姬，一种出现在桥边的女妖（算是一种被神格化的妖怪）、神祇，属于日本水妖和水神。
在《明治妖记》中所讲到的桥姬，是因为深爱着自己心爱的男子但却不能与其在一起，最后从宇治桥上跳水自杀。
化为桥姬之后，若晚上有男子特别又是自己身前所喜欢的那一类型的男子从这里经过的话，她就会现身于桥上，用各种妩媚的办法去诱惑男子，尔后将其勾引到水中淹死；
而那些长得比自己漂亮的女子经过这里的话，桥姬还会出于强烈的嫉妒心，强行将其拉入水中溺死。